这骨头进入书房。
“这得锁多少年才能变成这副样子。”
白郑晟似乎并不觉得手中之物渗人。将那钳咬的勾锁观察得很是仔细。
勾锁上与血肉咬合之处,暗红锈斑十分厚密。轻轻一擦,手上便是赤红一片。简直像是吸了血。
“锈成这样,怎么也得七八年之久。”
百里行歌伸手,白郑晟将手中勾锁连同骨头递来。
捏着冰凉的勾锁,百里行歌细细打量骨肉。
“筋骨全酥损了,不然也不会这般容易撕扯下来。”
白郑晟听得一个寒颤。说得好像这人跟纸片似的,一扯就掉一片。
“埋了吧,看不出什么了。”
百里行歌看着这块惨白的琵琶骨,那股莫名心悸又复卷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