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执拗前迈，不理会童慕舟那一声轻轻阻拦。
“小丫头，老夫有些话想说与你听，你听完之后，再决定要不要出去，如何？”
童慕舟眼睛微微眯着，看着殷璃背影，似乎在和自己打赌殷璃是否会转身。
“说。”
殷璃扶着桌子，抖抖脚，觉得听这老头子说完再出去也不迟。自己也正好缓缓，几天未下地，脚底下都发软。
“方才……我告诉百里行歌，他今后会死在你手上，问他愿不愿意救你……老夫还问他，若是你日后嫁作他人妇，他是否依旧愿意救你……”
“小丫头，你猜一猜，他如何回答？”
殷璃费力转头，冲童慕舟翻个白眼。若是有力气，她更想比个中指。
“无聊！”
“哈哈……”
童慕舟被殷璃逗笑。
“你们俩果然像。小行歌也是认定我很无聊的样子。”
童慕舟垂首一笑。脸上笑意不减，眼中却渐渐转冷。
“可是……老夫说的是真的……”
“什么意思？”
殷璃撑在桌沿上的手有些发白。
“世人都说老夫知晓天下事，能见过去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