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粉不解释！
而殷璃弥留之际这几日自己的表现，百里行歌掠过未谈，但并不代表殷璃不知道。
两人醒来已近午时，光线正足，哪怕在床纬之中，殷璃也看得清楚。
百里行歌眼底下青黑一圈，以往总是一丝不苟的头发也有凌乱的发丝冒出。
“对不起……”
殷璃伸手捧着百里行歌下巴上的青青胡茬，眼中歉疚让百里行歌心头一软。
大掌覆上，将殷璃的小手压在脸上。百里行歌将半张脸埋在殷璃手心，粲然一笑。
“我也要与阿璃说对不起，没想到自己确实没出息，还是被阿璃抢了先。”
抬手将殷璃困进胸膛，百里行歌哑着声音开口。
“阿璃，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