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还没有谁敢给童慕舟甩个脸色看。此时殷璃小气吧啦的样子，倒让童慕舟觉得新鲜。
“行吧……不想认识便等以后吧……”
殷璃闷着一张脸坐回椅子里。并未多想想自己的师兄什么样子。
“师父……”
殷璃并没有将自己的不高兴表现太明显。百里行歌一直看着她的脸色，自己若是再闷闷不乐，只会让百里行歌更加难受。只是沉了一会儿脸，殷璃还是开口和童慕舟说话了。
“师父。”
“嗯？”
“你和我这师徒关系真的妥当吗？”
“有何不妥当？”
童慕舟不明殷璃意思，捋着白胡子看向殷璃。
“您不觉得，您吃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