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啊!”
殷璃催促孙平。孙平一个堂堂七尺汉子,被殷璃逼得满头冒汗。
叶染躺在床板上,一阵心烦意乱。
“白姑娘莫再胡闹,快些下来。”
“胡闹?”
殷璃冷笑一声。
“做错事便来受罚,我哪里胡闹了!”
“姑娘何错之有?”
叶染的声音有些粗重了。
“何错?任性扔下护卫只身赴险,算不算错?”
“害自己贴身护卫身受重伤算不算错?”
“因我之过而连累二十人受罚,算不算错?”
殷璃步步紧逼,让人难以喘息。可叶染没有因殷璃的几句逼问就乱了阵脚。
“你是主子,我们是你的护卫,你的错,皆是我们护卫不力的结果。”
叶染的话滴水不漏,不给殷璃任何反驳的余地。
殷璃要被叶染气死。狠狠一咬银牙,转向孙平。
“行刑!”
“不许!”
叶染躺在床板上,手上青筋暴起。似乎随时都会按起身来。
孙平当然不敢,他抽自己也不敢抽这位啊,可他也不能抽叶染。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