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包子摊老头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好看的小公子笑成这样，以为自己说错话。忙不迭道歉。
“公子，小老儿是乡野粗鄙之人，不识规矩礼数，有说错之处还望贵人勿怪。”
他听说达官贵人身边都跟着奴仆管家多人的，难道眼前这两位，不是爷孙？
殷璃笑得肚子疼，捏着包子摆摆手，根本没力气说话。至于百里行歌，担心地看着眉头皱起来还笑个不停的殷璃，压根没心思理会那老头。其余众人也嘿嘿哈哈的笑着，最后还是白郑晟开口了。
“不，你没说错什么，这正是老夫的小孙女。”
声音压低，一把沧桑，听着还挺像那么回事。
“我家小公子笑得是别的事。老板不必介怀。”
包子摊大爷将信将疑点点头。白郑晟沉着脸一点凌烟。
“孙女，爷爷手有些抖，你来给爷爷取个包子。”
“啊？”
凌烟懵了。
看着凌烟反应，白郑晟心里恶气终于舒出一些。
“乖孙女，爷爷老毛病又犯了，你帮爷爷拿个包子吧……”
说完，白郑晟衣袖一掩口鼻，咳嗽起来。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