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方向,有任何事物靠近。等待他的,将是一颗头颅爆裂后的蛊血浴身。
“好狠毒的虫子。”
钟镕未想这蛊虫竟毒辣如斯。
“在那虫子眼中,我们的价值不过是可以寄生的血肉之躯而已,与猪狗无异,毒辣……谈不上的。”
广场除了蛊人,还有被蛊虫寄生的马匹,此时也与蛊人站在一起,将进如圣山的道路斩断。作用上,似乎没有个高低。
钟镕不想百里琋这种境地下竟还能说出中肯之言,垂眼称是。百里琋的话虽然客观,但也道出一个残酷的事实。
那虫子,是不把命当命的。
广场上血腥味并未消散,没了头颅的脖颈处还有余血不断汨汨流出。在原有半干的血迹上再覆盖一层血衣。
早就没了生机的人和马将自己树在血水里,好似扎根了一般戒备外面的风吹草动。
百里琋说不出该用什么样的语言形容这片诡异的死地。
有风吹起,将广场中的血腥味吹来百里琋方向。眉头微微皱一皱。百里琋心情十分沉重。
今日那虫子藏进了圣山,可不知哪天那虫子便会下来。待那虫子再次从圣山上下来。恐怕这整个西平都将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