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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哝!”&;/&;
百里行歌从袖中摸出一物来,重重放在桌上,发出“咚”地一声。一只手掌般大小的酒坛子立在桌上棋盘中央。里面还有液体摇晃声。&;/&;
“你一直想要的‘黄粱’。”&;/&;
说完,百里行歌起身,不多看裴司省一眼,便要纵身离开。&;/&;
这般行为,其实已经在宣告两人之间的决裂。&;/&;
裴司省缩在宽大的鹤氅里。看着桌上的“黄粱”,今夜一直淡然的神色有一瞬滞涩。他知道,他与百里行歌,再无一起喝酒的可能了。&;/&;
衣衫划破夜空的猎猎声传来,裴司省想起什么般突然抬头。&;/&;
“站住!”&;/&;
百里行歌正落身屋顶。闻言回头看向仍旧坐在桌边的裴司省。&;/&;
喊住了百里行歌,裴司省却好像忘了要说什么。百里行歌也不催促,两人沉默片刻,裴司省终于开口。&;/&;
“听说皇上允你离京前往西平调查蛊祸?”&;/&;
“嗯。”&;/&;
百里行歌的回应简短无趣。裴司省却好像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