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言家多有钱,就有多凶险。
想及此,言驭江对言庭弈案子的烦恼又转移到了对言家前途的担忧上。连叹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还要说什么,都一并说罢。”
言语间明白言庭弈不会平白说起言家的事来。他要说的事情,对言家而言定然是重要的。这个荒废了多年的儿子,终于再一次坐在正堂谈起了言家,言驭江不知道自己这一刻是该欣慰,还是该恼恨。
“父亲,想必你是无比清楚的,以言家如今的财富,和言家眼下的力量。很快,我们就保不住言家了。”
言庭坤向来只关注生意,对言驭江也是言听计从。此时听言庭弈如此说,而言驭江神色晦涩,大有认同之意。心下不由十分震惊。
“父亲,他说的是真的?”
言庭弈看着自己二弟震惊的神色,哂笑道。
“自然是真的。二弟,你以为百里行歌为何要专程绕道来江道?真的是为了取道水路这么简单么?”
“我言家的钱财都是我们自己挣来的,于他百里行歌何干!”
言庭坤知道自己说话孩子气了,但是他有些气不过言庭弈那副看待他如同看孩子一般的态度。
言庭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