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妓子之类的字眼,言庭弈一定会像对待言庭坤那样对自己。
“逆子!你……你还要弑父不成?!”
言庭弈看了言驭江良久,突然嗤笑一声,脸上寒霜尽去。
“怎么会,父亲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
即使言庭弈眼中没有任何暖意,但总归言语上不算太放肆,言驭江冷哼一声,板起了脸。不过似有意又无意,后面的谈话中,言驭江再未提起过靳宁。
揭过此篇,言庭弈继续说下去。
“方才说到哪了呢?一打断我倒是忘了。”
“说到你要将言家与武家一齐送给百里行歌。”
言驭江的语气中不无讽刺之意。言庭弈并不在意,继续道。
“对,就是这里。百里行歌答应我找到杀靳宁的凶手。而我,答应百里行歌给他言家和武家。”
“所以,你今日回来,其实是当百里行歌的说客来了?”
“不错。”
言庭弈承认的干净利落。
这毫不遮掩的模样惹来言驭江冷笑连连。
“哼,且不说你自毁算盘,早已无继承言家的可能性。就说武家,你凭什么说将其奉上?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