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言驭江,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说的可对?父亲。”
言驭江没有回答,言庭弈笑笑,继续说道。
“八年前靳家军需案事发时太过急促,哪怕我拼力周旋,最后还是不及。后来等一切尘埃落定,我才反应过来,八年前的军需案,是不是有些太过迅速了。完全不给任何人反应的机会。”
“你是因为这个才开始查军需案的?”
言驭江问道。
“不错。”
言庭弈点点头。
“我起初以为靳家得罪了人,可我细查之下才慢慢发现,哪是什么得罪了人,军需案不过军权争夺的一个借口,靳家也不过权利炮灰而已。
破域军根深蒂固,供给军需的又何止商户十几,匆匆发动定然有漏网之鱼。两年的酝酿,两年的证据搜集,一击便是雷霆之势,怎么可能留我奔走的时机。”
言庭弈眼中露出一抹晦涩,言驭江知他心中又在懊悔靳家的事,闭了闭眼,终未言语。
良久,言庭弈重新开口。
“在我查军需案的过程中,查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言庭弈故意放满了语速。
“当年震动江道的军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