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心腹……”
“皇上的心腹没有出现任何问题,因为……那些人不是皇上的人。”
时隔十年,再提起那些人,言驭江眼中还有一抹心悸之色。
“有本事从皇宫大内偷出消息来。要么是皇上的心腹,要么就是有通天的本事。
十年前百里云舒刚死,百里行歌还不成气候,朝廷、江湖乃至天下,何人有如此本事,能从皇上眼皮子底下偷出这等消息来。”
恢复镇定的言庭坤很快恢复了往日的精明强干。
“那……不是一个人……”
言驭江有些艰难的开口。
“那就是一群人了?可是,何人有能力培植出这样一支能在朝廷中盗走消息的人来?”
言庭坤有些想不通。八年前的军需案他也是亲身目睹过的。发动之突然,堂审之严谨,结案之迅速,让江道这些好几百年底蕴的商户完全没有反应的余地。证明朝廷早就预谋已久。
若有有一点点风声走漏,那以这些江道商贾的本事,定然早有脱身之法。故而,看得出当今皇上手段之果决狠辣!
所以,言庭坤不相信有人敢放着身家性命不顾,在当今那位眼皮子底下动手脚。
如今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