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言家第三子放弃继承言家并出仕,军需案的危机自有人解开。”
“猖獗!”
言庭坤听得不由心中怒火上涌。
“他们以为言家是什么地方?敢在言家的院子里当着言家主的面要挟言家子孙?!没有王法了?!言家好歹是江道说一不二的商贾巨擘,就算是当今皇上也要礼让三分,他们是一群什么见不得光的鼠辈,竟敢这样要挟言家!”
言庭弈看一眼突然生气的言庭坤,有些漫不经心的说。
“确实是要挟,可既然能要挟言家,就证明言家确实不如人家。”
“你……”
言庭坤想质问言庭弈为何如此长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但看到言庭弈那双冷漠的眸子后,又不知为何,将已经涌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老大说得不错。”
言驭江道。
“对方就是在要挟言家,可笑的是,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苦笑一声,言驭江摇头道。
“他们是打定了言家只能听命行事!他们有本事探出消息并将消息传递出来,那就有本事在军需案中推波助澜,让言家死无葬身之地!”
言庭坤神情一凛,细想之下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