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答应百里行歌的漕运来威胁我。是否问过你那主子的意思?”
言庭弈听着言驭江的冷嘲热讽面不改色。
“父亲又错了,漕运是我答应百里行歌的条件,父亲拿来威胁我倒是差不多,我怎么会拿漕运来威胁父亲。”
“那你到底捏着什么把柄!”
接二连三被言庭弈用那种不咸不淡的态度怼回来,饶是言驭江城府再深,也仍不住气急败坏起来。
“父亲莫慌,听儿子一一说来。这把柄还真是不少。毕竟耗费了我这几年光景呐。”
言驭江冷哼一声,不置可否。言庭弈所谓把柄,他是并不十分相信的。毕竟言家的事情他再清楚不过,能有什么勾当能够得上抄家灭族的罪名。
“待会说出来父亲可能不太相信,不过我有的是时间,父亲尽可叫人前来对峙。”
“哼……”
言庭弈微微一笑,在脑海中将接下来要说的话草草回想一遍,便开口了。
“言家家大业大,父亲可能记不太清楚。接下来要说的事便与四叔祖父这一支有关。自祖父当年被曾祖选为继承人并入京之后,四叔祖便与其他几位叔祖一同离开了本家。
这确实符合言家嫡系一支的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