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一向消息灵通,应该知道王灵秀的案子。十一皇子差点丧命,王灵秀罪同谋逆。王家被抄家灭族,反与王家有来往者,京中地方牵涉无数,流放贬谪数百人。
此案至今未结。那王孟已经命丧午门。不过家中礼单拜帖往来,可有不少言庭峸的痕迹。
父亲,不知与谋逆大罪扯上关系,与我言家本家影响几何?”
言庭弈神色轻松,似乎口中的言庭峸与他无干。
言驭江口舌生涩,艰难开口。
“四叔一支并非嫡系,旁支有罪,本家……”
言庭弈打断言驭江道。
“父亲该知大夏刑律,谋逆之罪但共谋者,不分首从,皆凌迟处死。祖父、父子、孙兄弟、及同居之人、不分异姓、及伯叔父兄弟之子、不限籍之同异,年十六以上,不论笃疾废疾,皆斩!”
言驭江心头一跳。铁律如山,不管什么旁支嫡系,家法再大又怎么大得过国法。就算言家千年来嫡系一支,但国法就是国法。万一言庭峸真的与谋逆有所瓜葛,那他一人身死事小,言家全族都会被连累!
半晌,言驭江才开口。
“你怎会知道这样的事?连我……我甚至不知道言庭峸他人在京城。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