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身份能尊贵到什么地步,想来不过有些钱财的商贾罢了。说到底,此事乃靖宁言家旁支的冤孽,与我江道本家何干?”
“寻常商贾自然牵扯不到我们,不过我听说,一月多前,京城渭阳侯幼子失踪……至今不见踪迹……”
“哼……”
言驭江心中已有猜测,但言语上并没有因此而和缓一分。反而更加犀利,让人难以应对。若不是确实了解这桩案子始末,言庭弈自己都要怀疑起当时案情过程来。
“谁又能确定那人与渭阳侯有关?不过巧合罢了。说不定那个渭阳侯的幼子会突然在什么莫名其妙的地方冒出来。”
言驭江看着言庭弈咬牙道。其中莫名其妙几字咬得格外重。言庭弈对此已经不甚在意。
“渭阳侯幼子名字中有个‘珩’字,那尸体上有块价值不菲的美玉,上刻一‘珩’字。不知这个证据在父亲看来是否是可信。”
言驭江没有说话,深深看了言庭弈一眼。后者此时温和的表情在他眼中变得惹人厌烦。
“就算死的那人是渭阳侯幼子,那有如何?这是靖宁旁支的罪孽,与江道本家何干?你莫要说死一个渭阳侯与谋逆有什么关系。”
“呵呵……杀了渭阳侯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