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指将指缝间最后一点干涸的血迹弹出。
“好让父亲放心,我要言家,也不是全然不会为它考虑。”
……
“我懂了,自今日起,言家话事人,是你了。”
殷璃百无聊赖看着窗外夜色。时不时转头看一眼书桌前执笔疾书的百里行歌。
“你真的放心言庭弈一人回言家?”
“怎么?言家还有人会杀了他不成?”
百里行歌似乎心情很好。放下笔,吹了吹纸上未干墨迹。逗趣道。
殷璃从椅子中跳起来。
“但是言庭弈可是靳宁案的最大嫌疑人啊!言驭江固然不想让自己的儿子成为杀人凶手,可冯警言未必也和言驭江一样啊。
而且……你将漕运的希望全押在言庭弈身上是否太冒险了些。他是言家弃子,从自己二弟手中夺走言家继承权可不是易事,更不要说言家赖以生存的漕运。”
“放心。”
百里行歌将折好的信纸放入信函。从书案前起身。
“言庭弈比你看到的有用得多。言驭江亲手教导出来的儿子,能差到哪里去。”
“可是他沉溺酒色好多年!差不多就是个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