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言驭江从座中站起。老迈的身子看起来更显单薄。
“我想过这言家主之位有一日要传出去。可未想到是今天,也未想到……是这样情形。”
言庭弈开口。
“三日之前,我也未想过我会要这言家主之位。”
言庭坤坐在一旁,完全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从头至尾,他就没有过拥有言家的可能。比起失去言家主之位,言庭弈沉迷酒色背后做的那些事情,才真正让言庭坤感到挫败。
他以为的酒囊饭袋,却在他眼皮子底下一点一点掌握了整个言家。言庭弈从未将自己当做对手,他的对手一直是父亲,是整个言家!
也正是如此,言庭坤对于自己未争过言庭弈没有感觉到太大的失落。他此时的失落,更多来源于刚刚认识到的自己与言庭弈之间的差距。
“我不懂……”
言驭江一手扶在桌面上。看着言庭弈道。
“既然你手中有那么多可致言家于死地的证据,为何还要花费时间劝我,漕运和老三那些事……你本没有必要说。今夜你只需直接进来跟我要言家即可。漕运和老三……与你夺继承资格没有任何关系。”
言庭弈抖抖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