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的目的？”
“什么？”
裴司省有些不明白言庭君要说什么。
“天下……这便是你的目的。”
言庭君看着裴司省，目光中有些期待，又有些失望。
裴司省愣了愣，看着言庭君想了好久才缓缓开口。
“可能算吧……谁知道呢……”
“你要这天下做什么？”
言庭君并没有嘲笑裴司省丧心病狂异想天开，事实上，他相信裴司省有这个能力。一个言家就值得他花费十年去谋划，天知道裴司省还谋划了什么。他只是问裴司省，他要这天下，做什么……
裴司省笑了，他知道瞒不住言庭君。
“你知道的，我活不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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