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没有,牛凡也是他此次受辱的源头。
若不是牛凡难缠,他也不会去御灵宗,自然不会遇到红衣小女孩,这一切便不会生。
若是牛凡肯引颈待戮,也就不会有这许多麻烦。
这一切,牛凡都逃不了干系。
再加上御灵宗人的耻笑和奚落,这一笔笔账和他个人的偏执,都加到了牛凡头上。
越想越是生气。
“牛凡,我和你不共戴天!”严阳伯仰天怒吼,那声音响彻九霄,震得河岸两旁的青山是嗡嗡作响。
就连早已逃遁有一段距离的牛凡,在听到这怒吼的刹那,也是心惊不已,连逃遁的度都快了几分,那怒火已然滔天。分明是牛凡在遭他追杀,但那怒吼却像是本末倒置,仿佛受欺负的不是牛凡,而是严阳伯,且被欺负的很惨,惨到不忍直视。
但严阳伯还没被气的失去理智。
他感应了一下四周,无丝毫熟悉的气息,他知道,他已出了大梁国,甚至不在朱厌域内。
这次传送,他被传的很远。
又有一丝无名邪火升了起来。
他浑身气浪一鼓,将水珠蒸,不忘整理下仪容。
这才满含怒火的踏水而去,化成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