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很重,客厅里依然弥满着难闻的味道。
没办法,黄蕾只好把阳台、厨房、卫生间等的窗户全打开,希望穿堂风把这些气味尽快吹散。
张小兵临走的时候,还说了一句话:“其实聘不上,他自己感觉也没什么,只不过他想了想,觉得他被人当枪使了,所以才气愤了,哎。”
喝成这个鬼样回来,还把家里糟蹋得不成样子。要不是张小兵这样说,黄蕾还真有可能发火了。丈夫在外面受委屈了,也只有回家里舔伤口,不能让他两面受夹板气。
蔡健平又喝了几杯浓茶。吐过之后,胃里没有了酒的压力,他已经清醒了许多。
“老婆,对不起,让你操劳了。”他略带惭愧和内疚地对黄蕾说。
“说说吧,到底咋回事,说出来心里也舒服一点。”黄蕾看他愿意讲话了,就想和他交流交流。
“哎,可笑……可笑……真可笑……呵呵。”蔡健平坐在沙发上,头靠在沙发背上,直摇头。
“究竟是怎么了?”黄蕾看他这个样子,也有点发怵,不知道他受的刺激究竟有多大。
“纪检主任在公司有情人,几乎是人尽皆知啊,搞不正当男女关系的人,能堂而皇之的当纪检主任,你能去纪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