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还很好,现在很吸引蔡莹然。她伸出筷子想要夹剩菜。
“不许吃!肚子刚刚好,就忍不住了?不怕再拉肚子?”黄蕾把她的筷子打到了一边。
“嘴里一点味道也没有……就让我吃一口嘛……”她央求妈妈,但是没有什么用,黄蕾没有答应。
奶奶和爸爸在这件事上也没有支援她,都让她不要吃,毕竟是剩菜,怕再惹祸上身。
蔡莹然很不乐意,她哼哼着把筷子扔到了桌子上,抱着碗把粥给喝了。
然后她趴到客厅的茶几那里继续看蝉。为了在餐桌上吃早饭,所以蝉和纱网一起被移到了茶几上。
并不是蝉有什么太好看的地方,而是起的早,太无聊了。早上的电视也没有什么节目。
吃过早饭,黄蕾又叮嘱婆婆,让婆婆带女儿去挂水。
“能不能不挂点滴了啊?我已经好了。”蔡莹然对于昨天挂点滴时受到护士的“虐待”,已经生了恐惧心理。
“不行!一定要挂!要不然再反复的话,受罪的还是你。”黄蕾不同意她的请求。
“你看看我的手,还能挂吗?”蔡莹然走到妈妈的面前,伸出手给妈妈看。
她的手昨天还鼓得高高的,但经过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