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只是转身看了她一眼。
“是你救了我吗？张蕊继续问。
她此时看清自己身处一片灰色的天空下，似乎是黎明前的黑暗，显得不那么清晰。她的神情放松了些，并没有刚苏醒时的紧绷。
之前她分明在一个焦土漫天的地方，如今虽然也是一片灰黑，却不再是当初那片空间。
加之自己昏迷前分明已经灵力混乱，此时却毫无不适，想也知道定然和面前的人有关。
鬼面人不说话，只是用一种深沉的眼神看了她一会儿，然后袍服一展，飞身而去。
“哎……”张蕊哎了一声，话还没有说出，那人已经消失不见。
这个鬼面人好生奇怪！
按照她的推测，自己分明是被他所救。但他怎么不言不语不理不睬的就这样走了？
她最受不得旁人对她施恩，她却连人家是什么人、叫什么都不清楚。下次若遇到，要她怎样分辨？
可是鬼面人已经远走，张蕊没有第一时间提气去追，此时放出神念，才发现这里神念根本无法放出身周十米远……她已经失去了对他的感应。
抬眼看看四周，灰蒙蒙的天空下隐约可见暗淡的风景。
这里，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