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红着眼眶呜咽着、指责着张家老祖、张家的罪行。
“咔嚓”一声,书房门的响动将樟舒洁从晃神中惊醒。
就见须发皆白的张家老祖坐在爷爷惯常坐的大书桌后,张舒丽傲然的侍立一旁。张老爷子正在老祖宗的示意下被大伯张继国和张舒雅两人扶着坐在书桌前的沙发中,他们两人顺势一左一右的坐在他身旁。。唯有她一人,愣头愣脑的矗在书房门边,神思恍惚。
张舒丽一扬下吧,如张舒洁往日那般,傲气十足。“舒洁姐,你怎么心事重重的样子?莫非是对老祖宗有什么看法?”
一直都被张舒洁和张舒雅压了一头,如今有老祖宗赏识,她有一种终于熬出头的畅快感。
樟舒洁扯了扯嘴角,抬起憔悴的已经瘦成了巴掌大小的脸。曾经短短的头发经过紫苏秘境的长期未打理,已经长到了腰间。她这一抬头,发丝从颊边滑落,样子竟然比张舒雅还多了两分可人。
她虚弱一笑道“我只是身体不舒服。”
惯常英气勃勃的人突然露出这般孱弱的模样,份外惹人怜。
张舒丽最见不得张舒雅和张舒洁风光,此时见自己拿住她的错处,她竟然在老祖面前装柔弱博取同情,心头火起。面上更是没有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