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坡上跌落留下的伤疤废了那么大力气去疤痕修复,那时候吃得苦就变成了此时的怨,“不疼的吗?即使不疼,留下了疤也难看的……”她说。
男人没有搭腔,直到药渣完全嚼碎,他才将其吐出,均匀的涂抹在手上。他涂药的动作很仔细,做的很顺手,仿佛是惯常给自己涂药的样子。用红领巾当做纱布将手绑好。他这才开口“吵死了”。
张蕊的絮叨顿时停下,就像播放器被按下了暂停键。
“我要离开这里,只有找到一个人,才能将你我分开。让各自恢复正常的生活”男人说。
“你是说,身体暂时不能还给我?”
“也不是,我可以让你支配身体,但你必须尽快去寻那个人。此时你灵魂能量太弱,是我在护着,只不过不能完全分离而已,倘若此时用些手段强行将你我分开,你大约撑不了太久。想要身体,只有合作,离开这里去寻那个人。”男人说。
张蕊听的有些云里雾里,其实她有些没有从自己死了又重生的消息中缓过神来,在她看来这就是个荒诞的梦,男人说什么她都是不相信的。
或许是明了张蕊的想法,“你闭上眼”男人说着,也闭上了眼睛。
张蕊眼前突然一暗,发现自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