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围内，但新军依然没有开火，主要原因是实心弹对这种线式队形的杀伤力小了很多，何况清军还只排成一条线形。
清军继续靠近了一段距离后，终于像唐宁所预料的一般，开始整理部队，让队伍再次变成整齐的三排。
直到其接近到灭虏炮的射程，唐宁才下令开炮。
“轰轰轰……”灭虏炮发射的是霰弹，一颗颗人眼大小的实心弹飞射出去。
“噗噗噗……”一个个没什么防护的清军士兵中弹，身上开出一个个血窟窿，惨叫着倒下。
清军果然是学到了一些皮毛，也学着新军一样，第二排士兵立即补上第一排士兵倒下留出的缺口。
队伍继续冒着新军的火力前进，身后落下一具具尸体，还有受伤未死的伤员。
为了减少士兵伤亡，清军指挥官甚至直接下令让士兵跑动起来，这就更无法控制队伍的整齐了。
“有意思。”唐宁轻笑一声，微一沉吟，对身边不远处的宋云婉招招手。
待宋云婉过来之后，立即下了一道命令，宋云婉点点头，派人去执行。
清军在付出不小代价之后，终于靠近到距离新军只有六十丈左右的距离。
突然，新军的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