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摸了一把自己粘乎乎的脸。
看着手掌的血污,整个人一阵眩晕,其中一个炮手直接腿一软的摔倒在甲板上。
见到这一幕,勒·麦尔身边几个军官和士兵,几乎是本能的将勒·麦尔一按,将他按倒在甲板上。
也就在勒·麦尔几人趴在甲板上的后一秒,两发炮弹从他们的头顶嗖嗖掠过。
他们身后不远处的一个士兵反应不及,腹部直接爆开,破碎的内脏和断开的肠子混着鲜血像天女散花般四射开去。
有的炮弹经过船尾的时候没有打到人,便继续向前而去,穿透尾帆,再打到人的身上。
如果再没有打中人,会继续向前,经过船首,直到被阻挡,然后爆炸开来。
一时间,惊恐的嚎叫声四起,这些发出嚎叫的人不是中弹的,而是那些看到战友中弹的人发出的惊恐声音。
因为中弹的,他们是没有机会发出任何声音的。
不用勒·麦尔命令,在上层甲板上的人,都争先恐后的伏低身子,被新军的火力压制得死死的,没人再敢去装填炮弹发起反击了。
“呯呯呯……”
这密集的炮弹,不只在上层甲板上空掠过,也会打在船全上,发出一声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