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就只剩下全民动员一条路可走了。在这短短的五英里的防线上,马克沁重机枪每天倾泻着数百万子弹,战场上一五二毫米口径重炮与七十五毫米口径射炮的轰鸣声就从来没有停止过,作为特种弹的毒气武器如同常规武器一般倾泻向协约国的阵地,死死地拖延着协约国的进攻度。双方的战壕也由最开始的临时工事变成了现在的由水泥浇筑的碉堡群,反坦克炮和重机枪组成的防御体系使得进攻方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极为惨痛的代价。这场战役的惨烈程度丝毫不亚于两年以前有“绞肉机”之称的凡尔登战役。
战地医院前
与其说是战地医院,还不如说是医疗帐篷。无数伤员被直接放在了地上,半空中乌鸦不断地打转,血腥味四处弥漫,其中还夹杂着伤口腐烂之后的臭味。刚给一个伤员打了一针吗啡,卢纳斯擦了擦头上的汗,绕是他早已有心理准备,战争的残酷现实还是深深震撼了他,在这里,一些原本只需要多花一些时间就可以救治的伤员却不得不放弃治疗,因为要优先抢救那些可以迅恢复战斗力的伤员,许多伤员问的第一就话不是“医生,我会死吗?”,而是“医生,可以给我一针吗啡吗?”刚才那个伤员肚子被一枚弹片划开了一个大口子,青色的肠子流了出来,血液已经流失了过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