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眼前不是尸山血海,来自地狱的魔将血臣不是一刀将我拦腰斩成两段了吗?
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
这是哪?
无数的问题一下子从云图的脑海涌出来,却没有答案。
……
“奶奶的,弹一把破吉他就能收这么多钱,连码头都不拜就敢开堂口卖唱,给我打!”
手臂纹着狼头的“金毛”带着头颜色各异的“黄毛”、“红毛”、“杂毛”等几个马仔从地道口出现,凶神 恶煞一样向云图冲了过去。
周围听歌的基本上都是中午下班的工薪族,一看到情形不对,马上四散离开,偶有几个大胆一些听众的也只能远远地站在地道两端回看。
“呼”地一声,一条钢管砸在还在愣的云图的额头上!
皮肉开裂,殷红的鲜血涌出沿着脸颊往下流,但此时的云图仍然没有从深重的迷茫中清醒过来,还傻傻地像木头一样站在那里不知道还手,仍至连一个抱头格挡动作都没有,就那样任由几根钢管不断雨点一般往身上砸。
“算你识趣,兄弟们,收钱走人!”
看到云图一连挨了十来下都没敢还手,“金毛”似乎比较满意,示意手下不要再打人,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