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便不由得皱了起来。
他竟然感觉到一种好久没有闻到过的陌生的腥臭的味道冲进了他的鼻子。
在一瞬之间，叶修还以为自己的嗅觉出了问题。
他已经很久都没有闻到过这种味道了，自从他突破先天中期之后，他的体内便已经几乎没有杂质了，所以，即便他大汗淋漓，也是基本不会散发出难闻的味道的。
但当他再次呼吸了一次之后，他终于确定这个味道的真实存在了。
这是……
叶修的眼睛转了一下，下意识便想要寻找臭味的来源，然而，他才刚一低头，脸上的神情便不由得呆住了。
只觉他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整个裹上了一层污黑的斑迹，而这些斑迹上，正散发着一道道熏臭难闻的味道。
怎么会这样？
叶修的眼睛瞪大了起来。
臭味竟然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
身形一跃，叶修飞快地冲到洗手间的镜子前，向着镜子看了一眼。
这一看之下，叶修更是直接傻眼了。
他的浑身上下，甚至脸上，头发上，全都是那些污黑的斑迹。
这是由突破先天后期所排出来的杂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