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自己看看,你还有什么余地可以挽回,一手好牌,被你打成烂牌,你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父亲!马上你给我跪祠堂好好反省一下,到底这段时间,你都在搞些什么东西!没有我的许可,不许出来!”说完,韩夫人脸色冰冷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朝着二楼走去,她怕她再做下去,血压会节节飙升。
韩韶跪在祠堂的消息,不知道怎么的,就传到了谢意的耳朵里。
第二天韩夫人一大早去看孙子的时候,就被谢意扯住了手臂,“妈,韩韶是不是真的在祠堂跪着?“
韩夫人看着面前眉头紧皱的谢意,一脸担忧的模样,拍了拍她的手臂,轻声安慰,”知道你心疼他,所以放心,我会放他出来的。”
但是谢意却还是觉得不太妥当,说了一句,“您已经让他跪了整整一夜了,要不现在就让他出来吧?”
闻言,韩夫人微微叹息一声说道,“小意,你就是太惯着他,男人啊,还是不能惯着,该管的时候,还是要适当地管一管。”
谢意看了一眼睡在身侧的孩子,眼底蕴着笑意,语气轻柔,“我知道的,以前没有言恒,我觉着可能我不太应该多管韩韶身上的事情,但是现在有了言恒之后,我觉着我应该将韩韶的心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