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
众人立刻齐刷刷地摇头。
关键时刻，方淮发挥自己的同事爱，及时站了出来，“总裁，如果没有别的吩咐，我们就先出去了。”
刚才被厉空烈骂的毒舌骂的抬不起头来的市场部经理忍不住偷偷瞄了他一眼，心道，方助理是糊涂了吗？刚才老板把他们的企划案挨个批了个一文不值，按照正常来说，今天不彻夜加班就不错了，老板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他们离开。
不想，下一刻就听到厉空烈冷淡的嗓音响了起来。
“嗯，你们先下去吧，企划案再修一遍，明天继续讨论。”
真……真的可以走了？！
方淮淡定地瞥了一眼那群呆滞的家伙，老神在在地率先走了出去。一群没见识的家伙，在老板面前，工作哪里比得上老板娘重要。
其他人回过神来，慌忙跟在方淮身后跑了出去，生怕厉空烈反悔。
为了这一季的方案，他们已经连续加班半个月了，今天好不容易能按时下班，当然得回家好好陪陪家人。
等到人都走了光了，厉空烈才施施然站起身，走到休息室面前敲了敲门。
“人都走了，出来吧。”
叶薇听到厉空烈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