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脸色好了很多:“厉佑安竟然打电话给你?看来这事情很棘手啊!”话说到此,郁醇儿顿了顿,用眼光上下打量了一下坐在轮椅上的郑书阳,不禁怀疑:“厉佑安都不能解决的事情,你一个病人能做什么?”
哪知郑书阳不怒反笑,呵呵的笑了几句,把头转向了窗外,淡淡的说:“厉佑安,他终于遇到自己不能那个解决的问题了。”
这句话似乎是在说给郁醇儿听,似乎又是说给远方的某一个人
郁醇儿看着有些出神的郑书阳,不知怎么突然嘴里冲出一句话:“我也要去!”
“啊?”郑书阳猛地转头,诧异了一句!
郁醇儿的眼神开始飘忽不定,口中却在坚持:“我也要去!我怕你万一死在了半路,没有人收尸!”
我怕你一路上没人照顾,病情越来越严重,我怕自己见不到你每天提心吊胆,与其日日在这边等消息,还不如陪在你身边,至少看见你,我的心就会安定!
第二天,夏梦梦还是没有醒过来,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偶尔会有模糊的梦语,但听不清在说什么。晚上剧烈的咳嗽让厉佑安想狠狠的打自己几个巴掌,可是一切他都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一夜未睡守在夏梦梦床边的厉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