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一扔。
铛!
大刀弹跳一阵,无奈地斜靠在角落里。
“唔——这个……老夫委实不识。”老爷子见秦笑说得有板有眼,顿时将信将疑,狐疑地坐下。
“嘿嘿……来头大着呢!说出来怕吓着你。我知道您老有高血压,还是先压压惊,有个心理准备才好。”秦笑送上茶水,顺手拽了一张椅子坐下。
“屁话!统统屁话!”
“老子什么人没见过?皇帝老儿……陛下来了,老夫也不会血压升高。区区小毛孩!哼!”
“别打岔。说,昨夜干什么去了?天然居么?嗯?”
“看你萎靡不振的样子,定然胡作非为去了!亏了四大隐士交口称赞,还说你儒雅端方,文质彬彬……我呸!”
老爷子陡然清醒过来。
根据常识,秦笑端茶倒水,拽椅子,必然非奸即盗,绝对没干好事。
“这个人比皇帝老儿可强多了!”秦笑脑子急运转,调整了一番思 路,道;“昨夜汀香小榭毁了,想必您老也得到消息。”
“唉!可惜了!云大家居然死了……头牌角儿不是死了就是失踪了,以后还去哪儿听曲啊!可惜可惜啊!”老爷子最大的爱好就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