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不久前刚见过的那套铠甲,其余道具都散落在椅子周围的地面上,但只有铠甲的上下两个主体部位随意交叠着落在椅子面上。
这表明,赛灵顿坐在这张椅子上的时候依旧穿着他的重甲。难怪他会觉得闷热。可纵然如此,他宁愿选择开窗,也不愿意脱掉铠甲。
这是因为他有着深深的不安,时时刻刻恐惧着被杀掉的可能性。
那么话说回来,这样一个极度不安,在房间中都要穿重甲的人真的会自己主动打开窗户让本来铜墙铁壁如要塞般的个人房间出现一个缺口吗?
这正是,李梦溪在阿黛勒陈述时所感觉到的那一瞬的违和感。
这份违和感和不应该继续怀疑阿黛勒的判断,到底哪一个是理性,哪一个是感性?到底哪一个才是能让自己做出正确决断的想法。
苦恼中,李梦溪只觉得头疼欲裂。他不禁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奈音。”许久后,他从牙缝里挤出了呼唤的话语。
“嗯?”听到声音时,雏田奈音就觉得李梦溪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等回过头来更是越担忧。“你怎么了?是不是刚才受伤了!”
“没什么大事,就是有点累了。今晚能麻烦你留在这个房间中保护托马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