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谢谢”两个字,也就接着这个回答了一句。
“不用谢的。”
“多少钱啊?”一边坐下,阿黛勒一边看着面前颇为丰盛的饭菜问道。
“钱?什么钱啊?”
“早饭的费用啊?”
“啊!这个啊,没有多少的,权当是赔罪吧。”
“赔罪?”
“嗯!”说着雏田奈音露出了惭愧的表情,“昨天,基本上可以说是因为我们的疏忽才让你受了惊吓。”
听雏田奈音提到昨天的事,阿黛勒转头看向了最后一张在窗前的空椅子。昨天赛灵顿就是坐在那里和她谈话的中途被杀掉的,就在她眼前碎成了光屑消散。
现在椅子上、地上已经不见了“遗物”,想来应该是被雏田奈音收了起来。
而其实,阿黛勒根本就不用睹物思 人,昨天生的事现在依旧历历在目,想忘都忘不掉。
“唉!”于是,她颇为悲伤地叹了一口气。
见状,雏田奈音原本的旧愧未消,新愧又涌了上来。
“对不起,我不该提的。”
闻声,阿黛勒回过头冲着雏田奈音淡然一笑。
“没关系。那家伙其实从小性格就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