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毒辣的太阳渐渐西沉,一队卫兵把守在一栋土房前,外围满是围观的村民。大家透过卫兵所组成的人墙的缝隙可以看到在房内徘徊的卫队长。
帕留西斯独自一人审视着空无一人的房子。
他踱步在房厅兼厨台内,逐一确认着柜子、容器,里面都还剩下好多东西,但无一例外地已经成为了无主的物品,就和房子一样。
然后,他把目光投向了卧房,接着快步走了过去。掀开布帘,里面的景象让他皱起了眉头。
床铺前散落着衣物和饰品,帕留西斯略微查看了一下后可以确定是大概一个人的用度,而且盖在衣物下的竟还有一把匕。
床上凌乱躺着两个没有水的大水袋。草垫上有一大块水渍,上面盖着团成一卷的布匹,似乎包裹过什么。
将勘察过的景象在脑子里串联起来,帕留西斯缓缓站直了身体。他用双眼死死盯着床上的布团和其下的阴湿,不禁哀叹了一句:“蠢女人。”
自布限水令的那一天,他已经在某种程度上预见到了这个局面,但看到它实际生还是叫人不禁心痛。
即使如此,帕留西斯的决心却并未动摇。艰难困苦的时期,为了让村子保全,出现一些牺牲者恐怕也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