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在他们背后渐渐远去的墓碑前,芭丽特和父亲之间同样展开了比较重要的对话。
“我是不是有些太顽固了呢?”在简陋的墓碑前凝视了许久后,埃希斯村长开口道。
说实话,芭丽特的确觉得自己的父亲很顽固,然而父亲承认这一点却很反常。
“爸爸,您这是怎么了嘛?”
“今天一整天我都在思 考,到底是什么让帕留西斯他弄到这个地步的。”说着,埃希斯村长抬头仰望了向了广阔的天空,表现得格外惆怅。
“爸爸,帕留西斯叔叔的事,你也不想的啊。”
“我知道,我也知道这里面的原因很多很复杂。只是,想过之后,我现从始至终作为一个朋友,做为一个被他成为挚友的人,我居然不曾为他说过哪怕一句话。”
“可是,那是因为……”
“规矩。我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但是仔细考虑下来,就像你说的芭丽特,这个规矩到底是谁为我们定下的?”
“不是诸神 们吗?”
闻言,埃希斯转头看了看口是心非的芭丽特。
“要确实是的话,你还会说这种话吗?”
芭丽特默默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