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了嘛,我家的剑是能作为凶器的。”
“难道……”
“我父亲在他十六岁那年锻造出了自己的第一把剑,而且卖了个好价钱,听我祖父说我父亲当时简直就是欢天喜地,毕竟对我们这行来说作品价值的高低就等于了他人对你的认可度。不过,很快我父亲打造出的那把剑就成了近百年间我家第一把杀人见血的剑,成为了谋杀用的真正的凶器。”
“总觉得,很遗憾。”
“别在意,自从我家的先祖决定以这种理念锻剑的时候开始,我们家的锻剑工匠就都有被教授这个觉悟,我也早就有啦。然而,我父亲当时却没能接受。想来倒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是那个梦想当英雄连儿子的名字都起作英雄的父亲,怎么可能接受自己锻造的剑夺走了人命这种事。那之后,父亲便放弃了锻剑,转而去学可以救人的医学期望有朝一日可以悬壶济世,和我母亲也是在大学里相识的。大学毕业后,我父亲认为救人身不如救人心,就选择了心理学来进修,但目标也不是成为心理医生或是研究者,而是打算用自己的所学去拯救他人。因而,他在读研究生期间就加入了支援者的团队一年到头跑到当时还战火纷飞的中东,一年里在家的时候不过就一两个月,甚至就连我母亲因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