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了桌上厚厚一叠纸翻看了几页。“这看上去好像是教案啊?”
“不用看上去,就是教案。”
“这是给您提到过的温道鲁照看的那几个人准备的?”
“是啊,怎么样?”
“怎么样?”菲力克露出了为难的神 情。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不好的话,就直说啊。”
“也不是不好。真的!我觉得写的很好。只是,不太像您的风格。”
“我的风格?”休斯愣了一下。
“嗯。您偶尔指导我们的时候都是很随意的,或者就直接说该跟谁学,不要跟谁学。我觉得这是因材施教,像这种好好准备方案的方法,你从没有使用过啊。”
“那是因为我从没有像这次一样打算正式教导别人。”
果真如此的话,我们又怎么说呢?一两个人还可以说是偶然,五六个人乃至更多就不是偶然了吧。再说,教导他人这种事如果不真心实意的话,大概是做不到的。
这样想着,菲力克有些担心地开口道:“您觉得这样可以吗?”
“这样就可以了……”拉长了声音地喊着,休斯又仰倒在了床铺上。
“既然如此,我不会再说别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