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无论敌我没有人敢挡他前进的道路。
就这样,埃德曼骑着漆黑的骏马一路狂奔在前线差不多已经步入收尾阶段的同时来到了杜克·爱得莱德的面前,然后劈头盖脸地就朝对方大喊了起来:“打得正爽的时候你叫我停手!这是搞的什么鬼!”
“相信我埃德曼阁下,我手痒的程度不比你轻多少。”杜克微笑着回应了起来,“但我们的目的是做鱼饵。既然如此……哼!如果你去钓鲭鱼会用虎鲨挂在勾上吗?”
“嗯……”埃德曼听着杜克的解释而思 索了一番,此时也正好是他血气消退的时候,因此也就很快便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原来如此。你是担心我们把他们打怕了,他们就不敢来了。”
“正是如此。不过,归根结底,还是要看帝国政府的意思 啊。”话音落下的同时,杜克也不禁露出了一个嘲弄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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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没用的贱民!”
伴随着话语而被甩落在桌面上的信纸只有薄薄的一张,但在此时却发出了清脆的音色。
发怒的这个不是别人,正是帝国宰相罗斯比尔·冯·克莱西姆,而他发怒的对象也不是别人正是帝国元帅米里德里安,理由则只有一个那便是“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