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饿坏了我可以,把你儿子给饿坏了,你可别心疼。”
我想傅容庭应该吃我这一套,他最喜欢我叫他老公,好像每次一叫,都是有求必应。
沈晨南看似吊儿郎当的,那双冷厉的眸子挑衅味十足,傅容庭那冷锐的目光也跟刀子似的,两人的拳头都已经握紧了,我心惊胆战的,幸好这傅容庭还知道心疼儿子,松开了手,神色淡淡,嘴角却噙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走吧,老公怎么会饿了老婆,马上回去喂你。”
这是一语双关啊。
脸红了红,但这个时候可不好反驳,就当没听出另一层意思,乐呵呵配合道:“老公,你真好。”
傅容庭摸了摸我的头,似笑非笑:“老婆,乖。”
这恩爱秀的撒了一地狗粮,沈晨南手指着傅容庭囔囔:“傅容庭,楼笙还怀着孩子,你他妈敢禽兽试试看。”
傅容庭没理会沈晨南的跳脚,牵着我上车。
他发动车子时,沈晨南斜站着,朝我挥着手笑说:“楼笙,我等着你来投奔我的怀抱。”
看着沈晨南欠揍的表情,我真想把傅容庭放下车,揍一顿算了,但想归想,我还是说:“别跟一个神经病计较,我饿了。”
一路上傅容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