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追不上,我从手术台上滚了下来,伏在地上失声痛哭……
我想要挣扎着醒来,仿佛有人拽着我,不让我醒,一道铃声传来,才将我从噩梦中醒来,我摸了摸肚子,暖暖地,孩子还在。
我松了一口气,后背却是一片冷汗,床头的手机还在响,是一串陌生号码,我隔了好一会儿才恍恍惚惚的拿起来接通:“喂……喂……”
里面没有人回答,我看了眼电话,拧眉,正要说什么,对方却将电话给挂了。
噩梦加上奇怪的电话让我心里很是不安,明明身在暖气中,却觉得心底发寒。
我回拨过去,却是关机。
靠着床头坐着,现在已经下午四点了,此时却特别想傅容庭,如果按时下班回来,那也就六点左右就能到家,可他说不确定,我又不想打电话打扰他工作。
坐了一会儿,我去浴室放了热水洗澡,后背黏糊糊的全是冷汗,很不自在。
洗澡出来,楼箫自己进来了,看着她的脸,我怎么都觉得奇怪,总有种自己在照镜子的感觉,我一面擦着头发,一面问她:“来找我什么事?”
“姐,我听说你中午跟成杰哥一起吃饭了,还有萧寒是不是?”楼箫埋怨道:“姐,你怎么吃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