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逸那边怎么样了?他会不会趁这个时候煽动股东们逼你辞职?”
苏姗那边说是帮傅容庭,可是用她那种方法,都不知道何年何月去了,傅容庭等不起,而且那明显就是楚天逸的计谋,他不会让自己一无所有,就算再爱一个女人,如果这个女人跟自己不是一条心,都会有所保留。
“他手上持有的股权没有我多,这对他没有多少胜算,我想他不会走这条路,别想了,安心睡觉,这几天外面不太平,也别出去了。”
“嗯,我知道了。”
不想再给他添烦心事,也就不再问了,他给我扯了被子盖上,自己去了浴室洗澡,第二天傅容庭一走,沈晨北那边就来电话了,苏姗已经上勾了,按着沈晨北约定的地点去了。
苏姗别看表面上因为一张脸不敢见傅容庭,但心里想得很,一旦让她知道‘傅容庭’约她,肯定什么也不会想的去赴约。
沈晨北为了不引起苏姗的警觉,将地点约在最为热闹的夜场,这里面人多复杂,苏姗也会放心,而我们更放心。
人越多,越能浑水摸鱼,而且会所包厢有一个特点,那就是隔音效果非常好,方便做某些事情。
苏姗很心急,比我们还早到,我跟沈晨北到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