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回想到最初认识时的场景,嘴角不自觉的扬了扬,我说:“沈晨北,你这个人其实真的挺好的,你也别再为你哥的事内疚了,相信晨南要还是在的话,肯定也不希望你一直这样活下去,你还是做回自己吧,至于丫丫,我知道你是真拿她当女儿对待,她以后还是会认你做父亲,我也不会带她走,这一切都不会变,只希望你能放下过去,做自己。”
话题忽然沉重起来,沈晨北沉默了一会儿,随后故作无所谓的笑了笑说:“做沈晨北还是沈晨南不都是一样的,早就习惯了,你别以为我会信了你的话,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前脚我做回自己,你后脚就能把丫丫带走了,丫丫可是我哥唯一留下来的血脉了,说什么也不能让你带走了,这件事就此打住,以后不许再提了。”
沈晨北这是故意说的,他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却故意曲解,让我无法再说下去。
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我盯着脚背说:“明天再去一趟镇上吧,我打算年后回去,春节票难买,先把票给订了。”
山里没信号,就得去镇上找信号,再用手机订票。
后天就要过年了,越到年底,心里就越慌了,那股不安越加强烈,我有点不放心傅容庭一个人在北城。
沈晨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