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开铁门,除了猛力的撞击别无它法,而这个办法,除了傅容庭,没有敢来。
车前方的挡风玻璃碎片有一大半都溅在他身上,人在情急之下,根本就不能立刻反应过来去护住自己,尽管有安全气囊,傅容庭的脸上还是被碎片划了几条口子。
如此猛烈的撞击下,他只缓了几秒就恢复了神志推开已经变形的车门,这时我才看清他的额头上在流血,从浓密的黑发中渗出来,那不是玻璃划的,是机器砸在车顶时受的伤,如果这车子不是百万名车,就那一砸,傅容庭的命就交代在车子里面,跟着车身被砸扁了。
傅容庭甩了甩头,看清我跟沈晨北的位置,额头上的血流在了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映着火光,犹如撒旦,他立即朝我们奔过来:“楼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