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一个女人引以为傲的资本,难道上天就不给她一条活路吗?
“难道就真没办法治这个病吗?”
傅容庭说:“现在医疗这么发达,一定会有办法的,别太担心了,多吃点吧,以后我会多抽点时间来陪你吃饭。”
我点了点头,虽然知道生死有命,但萧寒是我朋友,所以感触就多点。
傅容庭看出我心情有点低落,饭桌上不少话,这可跟他以前惜字如金有点不像了,吃得差不多的时候,他放下筷子突然说:“楼笙,我给孩子取好了名字。”
“呃?”我咽下嘴里的青菜,看着他有点兴奋地问:“什么名字?”
傅容庭瞄了眼我的肚子,扬着唇角说:“这男孩就叫傅臻,女孩就叫傅爱笙,你觉得怎么样?”
我嘴里念了一下,傅臻,傅爱笙。
爱笙,这寓意也太直白了。
脸颊微烫,我垂着眸不好意思地说:“很好听,总比我取的那些好听多了,不过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是一儿一女?”
“我播的种子自然知道。”傅容庭有点傲娇地说:“快吃吧,待会我送你回去。”
忍俊不禁,我嘀咕了一声:“你是播种的,我还是培育的,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