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手抬起我的下巴,笑的有点阴森森地说了一句:“傅容庭的命可不好拿,现在你也什么都别给我想,老实的陪我在这里呆一晚,一个只属于我们的夜晚,或许我心情好,会让你看一眼你的儿子,天冷,把衣服披上。”
说着,他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我身上,他的举动无疑就是在我的怒火上再添一把火,我恨不得在他的身上瞪出两个窟窿来,扯下他的外套想扔,他扣住我的肩膀,冷冷警告:“最好还是老实的披上,楼笙,你记住,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儿子,自己掂量着吧。”
那一夜,我披着姚天明的衣服,带着满腔怒火在草地上坐了一整夜,他穿着短袖躺在草地上闭目休息。
那一夜,脑海里曾闪过无数次想要了姚天明命的念头,可最后我却没能下手,不知道是因为他曾焦急的送我儿子去医院,还是因为他有想回头的心思,亦或者是因为他在商场为我左肩挨了一枪,在会所为我瞒过外面的人。
我想统统都不是,只是因为他说,我怎么对他,他就怎么对我儿子,我不是不能,是不敢。
那一夜,我是纠结度过的,他的呼吸声渐渐均匀,对我一点儿也没防备,他还真是不怕我对他下手。
或许他是有恃无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