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四个月了,你给小臻买了好多衣服,我每天给小臻穿衣服,一会儿打扮成男孩,一会儿打扮成女孩,他就像小企鹅一样,摇摇晃晃着小身子在后面追着我,那房子好大,跟这里不一样,然后我一觉睡醒,小臻就这么不见了,我不知道那到底是我想太多了,还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好乱。”
双手抱着脑袋,很想让人给我一个答案,因为我自己无法给自己答案。
傅容庭他也无法给我答案,他放低分贝,紧张地问:“那你还记得那房子是什么样的吗?”
“不记得了。”我只记得那房子很大,可想不起来是什么样,也想不起来在哪里:“容庭,你说我那是不是做梦?”
他有很多话想对我说,可到嘴边,不知道什么原因咽了回去,最后换了一句简单的话:“别胡思乱想了。”
他陪我坐了一会儿,之后接了个电话,神色焦急地出去了,下午的时候,杨欢过来了。
这几天她常过来,有时候我会害怕,但现在能克制住自己,很少发疯了,这或许跟扎的那些针有关吧。
长长的针扎在脑袋上,每次都疼的全身冒汗,但也确实让我渐渐想起了不少,渐渐地知道,眼前这个女人,跟我是从小一起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