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都已经……知道……错了……”
陈瀚泽满脸绝望,拼命的挣扎,但林君河的手水泥还要沉稳,把他的脑袋按得严严实实的,他的挣扎不过是徒劳罢了。
“我只问你知不知道错哪儿了,可从来没说过放过你。”
戏谑一笑,林君河又把陈瀚泽在水里按了好一会儿,才把早已昏厥过去的陈瀚泽跟一条死狗一般随手扔到了洗手间门口,而后淡然离去。
等餐厅的保安闻风赶到的时候,林君河早已经扬长而去,不知所踪了。
“让你久等了,我们走。”回到吃饭的位置,林君河冲着楚默心笑了一下。
“嗯。”
楚默心点了下头,而后又疑惑的朝着林君河身后看了一眼“我好像听到那边有什么动静,是出什么事情了么。”
“没什么,是抓到了个进女厕偷窥的变态。”
在林君河这么说着的时候,洗手间那边还真响起了一道女士的尖叫声。
“啊!你这个死变态,臭流氓!”
只见一个从女洗手间出来的女人正在用她手里拿着的手提包猛抽陈瀚泽的脸。
倒霉的陈瀚泽才刚清醒过来,跟落水的人一般本能的想抓住些什